「唔…まあくん。」 相葉的手指扣著電話,他的omega撒嬌起來像融化牛奶糖似的聲音從聽筒裡湧出。 他揉了揉最近不再被花粉症摧殘的鼻子,「嗯」了一聲回應手機另一邊的人,對著髮型師比了個手勢,會意的髮型師停下動作,他轉出造型間來到大樓裡無人的角落。 「怎麼啦?かず?」他輕輕的聲帶著笑,流露無盡安撫的柔情。 手機另一端的人秉著在他聽來有些粗重的呼吸卻不出聲,於是相葉的腦海裡開始針對處理二宮和也沉默的一百個情境開始轉動。 一,他的omega是個傲嬌,七成傲三成嬌,也就是大多時候都不會撒嬌。 二,他的omega一旦對他撒嬌,卻撒嬌得心不甘情不願時,通常不是大喜就是大悲的狀況即將發生了。 三,他的omega發情期好像就是這幾天,雖然從第一條和第二條跳到第三條是完全沒有邏輯的,但他是奇蹟男,所以一切成立。 鎖定應對模式後相葉的聲音變得更低沉柔軟,他輕聲道,「かず……不舒服嗎?」以一種他們都知道的語言暗示。 習習風下的細軟嫩葉拂上對方,那人一貫的倔強氣頓時軟化下來,沉默瓦解,他的omega小聲而帶點委屈地說:「…你在哪裡?」 「電視台……」他低頭看了看手錶,決定把時間抓得更緊一點,「再一個小時開始錄節目。」 「那我……。」聽起來似是退卻又帶點不甘的聲音,一如他所料的傳來。 啊、ニノ怎麼那麼可愛呢? 跟他的預想一樣。 「我以為你想見我……才問我在哪裡不是嗎?」相葉雅紀把聲音放沉,好似雙唇就在對方耳邊,話語磨著那人心口。 「才不是……我…突然就,哈、車上備用的那款、抑制劑沒了,車…嗚、呼,まー、まー……。」 說是不想見他的人斷續在想必被抿出牙印的貓唇間堆疊他的名字,皮椅受到摩擦的響聲透過手機傳到耳畔,相葉打從心底震顫出歡快沙啞的笑聲。 沒有理會二宮毫無道理經年累月的口不對心,反正總歸是想他的某一部分,他沉默地享受愛人的焦躁,彼端傳來微弱又混著潮溼的氣音,一聲「まあくん」之後,他總算滿意。 「你自己玩了?溼透了嗎?」短短幾個字像是惡魔伸出的手心,包裏上不知落於何處的漢堡掌。 今天早上他離家時那個人穿了淡藍的緊身牛仔褲,緊繃的布料襯出纖細的小腿和臀線,他的手不捨地在渾圓上摩挲許久,鼻尖埋入初夏造成的汗溼白頸,白嫩香肌被他呼吸間的灼熱搔弄出一片紅,他惡意地咬了幾口,那人才拍打著他的腰說不要害他發情期提早到來。 所以說起來都是他的錯,他得好好負責,相葉雅紀拍拍自己的褲襠。 「我在那間男廁等你。」他遲疑地一頓,唇間映著笑,又無比溫柔地問:「ニノ還走得動嗎、我去找你?」 「少來……給我去那裡等著,看我十分鐘解決。」 # 「相葉さん……。」 「我以為你倒在半路了,正想……去接你。」 一進門就癱軟撲進密滿汗水鹹味胸膛裡,光是這樣的味道就讓他緊繃的裡褲內變得更溼滑黏稠,髮絲間伸進修長骨感的手指,薄繭一吋吋的平移都像是游移在私密處的皮膚上那樣令人顫慄,男人喉底的笑聲短促的滑過他頭頂上方,他往這副胸懷裡又縮了縮,男人隨即用不甚溫柔的力道,把他佈滿淚水與因按捺欲望而冷汗肆恣的臉,按在熾鐵似的肌肉上。 二宮已經到了極限,他把自己的唇瓣咬得通紅發亮,紅腫唇肉上刻著可口細小的齒痕,眼裡充盈迷濛的淚液,他的男人那瞁黑瞳孔幽深地鎖著他,男人伸舌舔舐二宮汗水浸潤的鼻頭,熱燙舌肉打捲吸啜從二宮泛紅眼角滑到鼻尖的淚滴,二宮被舔得閉起眼,睫毛一顫一顫,舌尖慢騰騰地沿著高挺白皙的鼻樑舔上去,豐厚唇瓣輕含二宮眼皮。 「我就說、我……有辦法,才不需要…哈啊……嗯…。」 即使是這樣的情況下仍然倔強,縱然他軟膩尖細的聲調與口中吐出的相悖話語,永遠只是勾引出他家alpha更多歡悅的佔有和強勢。 相葉的氣息在他好強的宣言後更加濃郁,於是他臀縫間的小口在相葉不知是無意或有心的刺激下,一陣劇烈收縮後流出更多空虛渴求的溼意,他無力地推摚相葉,顫抖搖動頭顱阻止相葉用舌片描繪他右耳的動作。被體液溽溼的牛仔布料與灼熱胴體對比之下顯出特別曖昧磨人的冰冷,他再也無法忍耐地把將相葉壓在座蓋上,發抖但力道大得出奇,掌心通紅的漢堡手剝開他家alpha的褲頭,毫無章法地往下亂扯,相葉的笑聲又從他額心前傳進耳際,大掌摩挲他頸間不停沁出的汗,總算配合地讓他把卡其褲褪到腳腂。 不過是褪下一件他家alpha的褲子而已,於處在發情期臨近高點卻得不到滿足的二宮而言卻像是徒手攀越一座山崖,像旱魚一樣大張的薄唇不停嘗到自己不知是汗是淚的鹹液,他粗喘不息,眼前一片暈茫地靠在背後的門板上,左手在空氣中摸索想抓住他的男人得到一些撫慰,而他的alpha在一陣惡作劇的溫柔輕笑後與他十指交扣,然後攬過他的腰,低聲說些他的大腦已經無法分辨的情話,終於他被拉回了現實。吸著鼻子,他委屈地把臉在男人的襯衫上貓似地哭著討要安慰。 男人一邊哄他,「ニノ太可憐又太可愛了……」之類的話語像水一樣淹沒了他的聽覺;一邊為已經全身無力的他脫去褲子,被汗液弄得黏膩的布料不好剝離,粗魯擦著他現在已經過度敏感的肌膚,男人滿溢空氣中的信息素沾上了他僅隔著一層內褲的莖身和後穴,他酸澀的眼湧上便湧上更多灼燙的水液,這讓他看不清那張他深愛了十幾年的面孔,心底的空虛瞬間不滿地燒燃起來,他打掉男人的順著布料掐住他屁股的手,張開大腿坐到男人身上前後摩擦,腰部順著記憶中男人侵犯他的韻律擺動,用自己硬挺繃緊的部位去摩擦男人的,卻因為兩人被體液浸潤的布料過份溼滑而絲毫沒有接觸到的實感。 「ニノ好急……。」 alpha在情事中的餘裕對於omega來說應該可以榮得最討厭的事前三名,尤其他家總是特別溫柔的alpha,在徹底掌握他的生理規律後,那股子AB型性情丕變的狠勁讓他壞得更徹底。 「快點…ん……バ、バカ…」 他焦急的擺臀、但他的男人只是汪著那兔子般溫柔的大眼,輕輕吻著他又溼又黏的手心。 而後,手心從豐唇上繞開,被帶到男人飽脹的部位。 「ニノ幫我。」 男人在他耳邊吐露無頼的命令句。 綁在小動物背上吊著的胡蘿蔔,就算跑了一百圈,沒有主人的首肯與親自餵食,也是不可能吃到的。 「相葉さん……,你……。」這個笨蛋就不能直接進來嗎? 「幫我。」 他家的alpha再度忽略他眼底的急迫,故意地重申要求,手指伸入他底褲裡,在臀縫間摳弄穴口的縐摺,激出他破碎高亢的呻吟。 被發情期折騰地全身發軟的他終究是禁不起這個總讓他沒辦法的人的執拗。 一個囫圇咚地跪到地上,扯開男人的內褲對著彈跳而出的巨大張口就含,舌頭含冰似一下一下舔著紫脹的頂端,紅腫唇瓣蹭上毛髮扎人的球體,心底儘管欲氣淹頂意識模糊,還是捨不得傷著男人地捧著吸吮,頂著酸澀的嘴小心撐著牙關,喉底深深壓吸男根,一個勁地猛吮。 「想看かず……想要…我……無法…思…。」 男人的聲音紊亂起來,他朦朧的視覺往上飄移,混合模糊的聽覺讀著男人的唇舌。 想看他無法思考的模樣。 真是貪心啊,但他卻毫無限制的給予。 再一次次被不知饜足的人逼到極限,或沒有極限。 身前被底褲包裏的硬脹腫塊隨著他頸部的前後擺動,一回回擦撞在冰涼的陶瓷座椅上。想射、好想射,比起握著男人的腫脹,他更該先伸進自己的內褲裡,然二I空氣中充斥著男人的味道,每一分濃濁的曖昧氣息,都讓他只想被那灼熱的手掌碰觸……他想像著男人抱起他頂弄的畫面,想像他受不了的噴到男人的小腹上,然後……。 「啊!まあくー 哈、哈啊…」 男人微微前傾,形狀熟悉的骨感指節探入他身後的肉壁內,把他窄小的穴口和內側不停收縮的縐摺拓開……。 「かずちゃん果然那時就溼透了吧、嗯?」 男人的左手安撫地揉亂他溼漉的髮絲,右指又向內側不順暢地侵入,緊窄的穴壁不受他意志所控、用力吃緊alpha拓寬的手指。 被過度刺激的他含著男人的柱身喘息,口水無法自已沿著男人的欲望滴落在地上。 「放鬆……かずちゃん,這樣我才能把你裡頭塞著的東西拿出來不是嗎?」 男人的手抽出小穴回到前方揉弄他的乳尖,帶著強勢的語氣不算溫柔,入了他的耳裡卻像是輕輕哄著一樣。 「唔、嗯……まあくん……。」 他淌著口水側臉枕在男人大腿上,意識不清地呢喃那佔據腦海的名字。 一吋一吋,男人拉出了在車裡臨時被他塞在體內的東西,他無力再做出更多舉措,臉頰蹭著男人毛髮濃密的左股,顫抖著因欲潮泛紅的大腿,任男人把那東西抽出穴口。 「かず怎麼那麼聰明,塞了我的手帕?」 像在嘉獎電視節目裡與他相處良好的小動物一樣,男人的笑聲聽起來特別歡愉,腹肌因笑聲收縮跳動,大掌卻格外平緩地順著他的頭頂到後背,來回撫觸。 他恍惚抬頭,慌亂中他在車子裡拿起沾有男人最濃厚氣息的物品塞入體內,在得到短暫撫慰、思慮回歸清洌的同時,沾了他體液的手帕卻變硬而存在感強烈地搔刮內壁,惹得他不斷啜泣……。 男人又摸摸他的臉,齒列叼住沾滿他情液的手帕,兩手從肋處支起了他癱軟的身軀,抱到腿上。 「不要咬、很…髒……啊。」 他伸出顫抖的軟小手掌想要拿下來,卻被他家alpha帶著情色至極的表情避過。 「我舔過的,你忘了嗎。」 「……一點都不髒。」 「バ、バカ、住、嗚,住口……啊!」 男人進到他體內,和手帕或手指都不同,存在感巨大又熟悉的火熱棒狀物推進了他的身體,因於體勢而直接捅到了深處。 終於得到滿足的舒緩感竄過全身,理智融化的他抬腿夾緊男人的腰,對男人按捺不動的身體極不滿意,胡亂擺動臀瓣想讓男人的莖身摩擦著肉壁,但兩人滑溜的下身無法令他滿足,他用力收縮後穴感受alpha的堅硬嵌在他柔軟中的形狀。 男人吐出一聲粗重的喘息,掐住他白嫩的腰際狠力頂撞,一下一下飽脹的莖冠都陷入內器官的入口,從他的淚花滿溢的眼透過去看,對他的渴求與慾火在男人臉上點綴出危險的闇色,俊美的臉是一片令他怦然耽溺的扭曲,他的愛人閉著眼,厚唇開闔含住他,吃入他一陣陣破碎的吟叫。 他被男人深入的頂弄撞得又酥又疼,體內的小口和穴口都嵌緊男根,每到這時他總被這種索討逼得想逃,小腿無力的垂軟下來,細瘦的胴體掛在男人身上,前方的莖柱塗畫男人的小腹,在熱燙的腹肌上吐出白濁。 「嗯、啊……哈、まあー、まあー……不要,你太……哈,裡面,太滿……。」 alpha聽了他的話,咬咬他的耳朵速度和緩了下來,開始故意深入而小幅度的在內器官的小口前來回,每一下都特別重的嵌在他體內的最深處,塞進他最窄小的地方,不讓他有喘息退縮的空間,未待全部拔出,就深深一撞。 貓唇在這樣的攻勢下無法合攏,總是微翹的可愛唇角此刻被唾液染得晶螢,又汩汩下流,他的alpha伸出舌頭,從尖巧的下顎往上,捲起他迷亂的唾液。 他的喘息雜亂無章,緊扣住男人的寬背,鼻尖蹭著愛人鼻頭,男人提起他垂軟的大腿扣上腰際,開始又重又深的加速,他的呻吟很快被扼止成無法成形的音節,他在心底叫著男人的名字,男人扣緊他的腰,體內的陽物一個脹縮後,微熱的稠液一陣陣噴入他體內窄小收縮的穴口,把男人的灼熱全數收入小口內,帶著男人信息素的液體滑進他敏感的更深處,他的腰臀不受控制的抽搐收縮,只能忍耐熱液滑入體內深處,帶來飽脹的滿溢感和壓迫感。 總在這種時候,他便感受到自己徹底為男人佔領的現實,也就是這一刻,狂暴的欲望順應著兩人的結合平息下來。 促喘稍歇的男人大掌滑到他微脹的小腹上,僅僅是輕微的按壓便讓他再度紅了眼眶。 他別開頭,正好讓男人抵上來的唇附到耳畔:「最喜歡淫蕩的かず了。」 沙啞磁性的聲音令人心頭一陣騷癢。 「也不是永遠這樣,據說生產完後的omega發情期就穩定多了,不、用、再、過、著、隨、時、有、可、能、被、吃、乾、抹、淨、的、生、活!」他用短白的手指戳著自家alpha的鼻尖,又恢復了平常的七傲三嬌的氣勢。 「那就幫我生一個不好嗎?」男人突的發話,莖身在他體內跳動了一下,他一怵之下用力緊縮,兩人各自喘息出聲。 他的愛人仰頭瞧著他,冬天出生的男人眼神卻清澈的似夏日裡的子夜,無比認真的看入他的眼睛。 「你想得美。」他微微撇開頭避過男人的眼神。 可當他避過臉,以腦海在暗處描繪男人鐵定一閃而過的失望神色時,心頭又不禁一抽,忍不住偷覷著眼回望,卻發現男人已不凝望他,而是將臉埋進他頸窩磨蹭。 帶著笑意的聲音從下方傳來:「嗯、就讓我想想……也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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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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