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之間並不會在番組有太多出格的、甜蜜的互動,生活上交會的細節往往是來自於私下傳聞而非檯面上,看起來好像因為年紀極為相近而沒有產生相互寵縱感的兩人,卻可以從小細節上感受到非比尋常的羈絆,從各種和二宮君有關的事件──無論是醉酒催吐、在演唱會上第一個注意到麥克風壞掉而給予支援、不詢問就準確挑掉二宮君討厭的食物……總是可以從二宮君的角度,看到那霸氣克己的外表下,和平常不一樣的,溫柔到令人難以置信的松本君……」
松本潤整了整壓得極低的帽沿,默默將展示用的雜誌扉頁闔上,應著龜毛的性格將其好好插置入充滿嵐各種訪談的雜誌架上,雖是如此,卻沒有意識到書頁在無意間已然被他捏皺的事實。 ……現在的採訪者和編輯……一個、一個,都在比誰比較瞭解嵐是嗎、哼!觀察力很強嘛哼、文筆很好嘛哼,真了不起啊、哼! 內心不斷冷哼之餘,卻不能說不佩服。 就算壓抑得那麼深邃、呈現出來的細微之處卻依舊在某些人眼中招然若揭。 對那個人的用心,被這樣看待,得意之餘卻不免有一絲不安與顫抖……所以在那個當下,沒有馬上把深層情緒寫到臉上,果然是個正確的選擇吧? 算了、松本潤輕撇唇角,這些編輯一個個神通廣大,但他們可能完全不知道──他、松本潤,已經快要一個月,一點都不想對二宮和也溫柔了。 哼! * * * 他們的愛潛伏在「嵐感情好」如此陽光下的陰影中悄然喘息著,僅只彼此有辦法嗅聞到的堅定,果然很難讓人時時刻刻都安心。 他在團體中的形象定位就是愛情劇担當,這明擺著的事實,整個嵐都放在心裡,二宮當然也是。 但這次月九的情節跨行到有點接近色情劇的地步,隨著劇中角色的關係逐漸升溫,二宮對他「毫無破綻的冷淡」,似乎也成為明擺著的事實了。 既然他沒有對二宮說出虛偽的:「忍耐一下就過去了。」 那人也……以那傲嬌性格最能表現的不悅的「完美情緒」來袒蕩回應。 如此坦然又充滿肚量──松本潤在心裡暗自噘噘豐潤厚唇。對月九的激情戲一個字也沒提,定番錄製時毫不在意,繼續與大野黏糊糊、玩弄相葉、對櫻井偷撒嬌,和自己的接觸發乎情止乎禮,不多不少拿捏得恰到好處。 不愧是團體中最能掌握平衡的二宮和也不是嗎? 如果松本不是對他的個性太明瞭,對二宮的情緒氣場太敏感,他大概也會遲鈍到對那喧鬧背後勉力壓抑的平靜、沉默時持續張力增加的緊繃與焦躁視而不見。 但他仍舊什麼都沒有做,松本眼睜睜看著這一切。 心疼當然是很心疼,尤其一個人因為戲劇拍攝,徹夜工作後回到家,看到屬於那個人的哆拉A夢潄口杯、牙刷、浴缸邊豎立著的慣用沐浴乳,和不是自己抽慣的那一兩盒煙……。 果然還是什麼都不該做,他想。 這就是工作的殘酷,帶有想像以上的辛苦。 他們都不是天真的孩子,松本幼時還有過張狂而衝撞的情緒,但那個有點像老人一樣的童顏,從正式為這個團體負擔責任開始,卻彷彿從最初就沒有了那股天真。 偶爾在團體中顯露的傻氣,一絲失去理智的想法,都只有團員看得見。 但他捨不得,他想讓那個人有更多餘裕保持那股純粹,在想放手一搏的時候可以盡情做那人想做的事,所以嵐只有現在這樣是不行的,他必須以絕對的專注更要求自己,爬得更高……。 如果是這樣,多餘的情緒不就會失了分寸嗎? 想狠狠擁抱那個人,理智上卻知道,如果把那個人拉到懷抱裡來,就會更加感受到把心愛的人抱在懷裡,和為了做戲將旁人擁入懷中的反差。 把那人哄回來很簡單,可他的心會越來越失控,所以不行。 就讓「完美的冷淡」繼續冷淡吧,把心上不斷堆疊的疼痛,一次一次用手揮開,像清掉塵埃與雜草,放著它苦萎,總會慢慢消失。 手機信件匣中依舊一封「拍戲加油」的簡訊也沒有,心裡好似想得很開了,反映在鏡中的眉心卻只是更加糾結。 * * * 他很在意。 他的愛情比他所珍愛的人以為得更狹窄。 只是個橋段罷了,苦澀卻卡在嗓眼中,比他想像得更苦。 畫面中他看到自己似笑非笑的表情,無奈得像苦澀灑上甜蜜。 巧克力是這樣,抹茶拿鐵也是這樣,卻只有他知道那股複雜都只是假意浪漫的想像。 他的愛狹窄得有時連玩笑也容不下,苦澀才是那最純粹的味道,加上甜蜜往往有不得不為之的苦衷。 ──「怎麼樣?你們那邊是什麼關係?我們這邊可是說得出來的喔!」 ──「我可是從高中時代就開始暗戀ニノ了!」 ──「雖然對翔やん很抱歉,但我從國中時代就開始暗戀大野君了。」 ──「……我暗戀別人!」 ──「我們這邊是這樣喔,你們那邊是怎樣?!說得出來嗎?」 團員咄咄逼人幫他做出的節目效果,讓那段介紹劇中細節的橋段令人印象深刻。 但……如果站在那裡一起做出效果的人不是那個人就好了。 吶、你那呼應暗戀段落時帶著遲疑的眼睛,說到自己電影時仍舊有些侷促的表情,是不是看到了我不在鏡頭下的眼神? 還是你根本就不敢看呢? 如果看了,你會不會就選擇不是說出那番話? 天才般的二宮和也,反應比任何人都快的二宮和也,要扭轉氣氛曖昧的語言完全不是難事吧? 我無法不這麼任性的去想,去想你可能有的不同反應。 說出「關係總是有很多種的我想。」的話語又短又促,我失常的反應被幾個人看在眼裡? 越想越鬱悶啊……松本潤握著手機啪地一聲翻向床的另外一面,空盪了快一個多月的另一側,king size的缺點在那集撥出後一個月的現在,那人沒有給出隻字片語的現在,完全顯現出來。 那集錄畢後他壓抑著沸騰的不悅,滿心想著因為月九劇本,最好不要替可預見的未來再添加任何爆炸因子……如今卻越來越無法忍受。 床頭放著讓他剛才變得更火燒火燎的另一本雜誌,畫面上童顏的人仰躺著,雙手卡在他不敢仔細研究,免得等下在冰凍天不得不去沖冷水,疑似是鐵製床柱的縫隙間,憂鬱的神情戳刺著他的欲望。 ……是要逼得全天下的男人爬到他身上嗎?! 不、還有一些女人。 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的用辭似乎有哪裡不對勁。 唯一慶幸的應該是明天的團番錄製可以看到對方,或這其實是另一種不幸? * * * 「かず、今天來我家吧,我忍耐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看見那人把握開始忙碌前最後的時間,提早來到休息室後也不急著看午餐,先忙著打遊戲的身影。 氣勢熊熊地罩住嬌小身軀,毫不客氣低下頭突襲薄軟的貓唇,那人被嚇呆了,瞠大眼睛看著他,破到一半的遊戲掉到沙發的另一邊,當然來不及存檔。 一開始就打定主意奪走對方的氧氣為優先目的,那人舌頭在嚇傻的當下不及阻擋他的侵略,想到要反應時身體早已渾身虛軟,漢堡手無力地搭著他的肩膀,手指抽動幾下卻掙扎不起來。 很滿意這樣的狀況,獎勵的緩下氣息給予對方綿長的深吻,舌尖舔遍會讓對方造成顫慄的每一處敏感,一手扣著二宮的下巴,松本潤的另一手帶著曖昧的溫度撫上纖細頸項上不明顯的喉結。 暗示意味濃厚地摩挲著。 「就這麼說定了。」吸吮著紅腫唇瓣模糊不清地吐露不容置疑的話珸。 雙唇不捨分離的瞬間,剛好接上門扣咔擦的聲音。 「哇ニノ、你怎麼流口水了!」 有人耳朵紅到快滴血大吼:「你說什麼鬼話!」 「咦?可是、真的啊……而且你眼睛紅紅的很溼,還是你剛剛打電動時輸了哭到流口水!」 「相葉雅紀你再給我講一句試試看!」 * * * 強勢把那人拎上車,不容質疑完全是綁架犯的聲勢,淺淡的瞳眸中模糊著不甘心與渴望,小手在停車場暗處悄悄牽上他,於是他心滿意足的載著戰利品回家。 回程的路上那人一直看著漆黑窗外不看他,他沒有錯漏,想著等下一定要讓這人好看,連著上次還化不開的心結一併算上。 容不下片刻等待,松本潤一進門就拉著人一路脫衣服直奔浴室。 「……不吃晚餐嗎?」衣服都脫了擁吻成一團,那人還矯情的眼光水亮看著他問。 拍了拍那人柔軟的白皙肚皮,「做完再吃,反正現在也還不到你餓的時間。」他早就算過了,提前把人餵飽。 「J好急色啊……一個多月不見卻只想著人家的身體。」 溼潤色情的吮吻著毫不間斷,各種意謂不同的話語都融化在僅讓對方領會的唇齒間。 「不想著你的身體要想誰的身體?」 熱氣吐在二宮耳邊,手卻已滑到集中熱度在膨脹的部位,淋浴間中溼熱蒸騰,不斷撒下的熱水,滑潤兩人不斷變幻位置相觸的體膚。 「喔?真的嗎?我瞧你這個月過得挺滋潤的?」二宮發軟倚著男人因胸肌日漸稜角分明的身體,下巴擱在松本頸窩上,語氣嘲諷而輕。 終究還是觸及梗在兩人心上的話題,就知道這個嘴壞的傢伙不可能在做愛時安安靜靜,松本無奈而不耐地歎了口氣。 「かず,我沒有你過得能多滋潤你不知道?」環住二宮,大掌在雪白背脊上逡巡,耐著性子以及心頭梗了許久澀味,稍稍安撫。 「不知道啊!看不出來。」也許是松本口中那絲不耐踩到了心上的地雷,看起來似乎想推開松本的二宮,雙手抽了一下,卻因為分隔太久而終究不捨放開。 松本翻了個白眼絮絮歎氣:「我等下一定要讓你只叫得出狀聲詞。」 從架上拿下潤滑劑,擠了一大坨在手上洩憤,右手扣住二宮的腰,不看彼此的表情,松本手指在那人因興奮已然微微翕合的穴口塗抹,按摩數下後讓那些皺摺吞噬指尖,感受到對方的瑟縮,原本想溫柔的探入,卻想起雜誌上對兩人的評語──『面對二宮君的松本總是展現令人難以置信的溫柔。』 但他現在一點也不想對他溫柔了。 粗魯的探入,無比火燙的灼熱包裏了他的指尖,軟糯的嗓音毫不意外的叫了出來──「潤くん、疼…疼!啊哈……哈啊……」 直覺地想慢下來,胸口堵著的一種挫折感卻讓他不願溫柔。 「如何?這裡很久沒被碰了……」色氣的嗓音頓了一下,「還是、你有想著我自慰?」又啃又咬白嫩的耳垂。 顯然是持續的疼痛讓對方開始嗚咽,松本滿溢焦躁。 想快速向平常一樣找到這人的敏感點,卻仍感受到對方身體無法放鬆的緊繃。 「嗚……嗚……啊哈……」二宮把臉緊緊埋進松本的頸窩,雙足有些凌空勾住松本的大腿,持續疼痛的喘氣:「潤くん慢一點、慢……呃哈啊……」 「我想進去了。」 不斷落下的水珠,都是熱燙,他卻知道有一顆必然是二宮的淚,是最不願傷的人、想好好呵護珍惜的人,他…… 受不了、受不了這人總是用嘲諷的言語刺激他的感情,最重要的是,二宮其實是在用尖銳的字句傷害他自己的心。 ──『敏感、脆弱什麼的,到底是什麼呢?是因為縱容那些在心上一直存在,所以才會痛嗎?潤くん?』小時候的二宮如何老成,自己無法給予他解答。 ──『是不是就像冰山一樣,把它打碎了……最後就感覺不到?』 他不覺得這是對的。 將腫脹疼痛到幾乎要炸裂的慾望,抵在二宮的穴口,粗暴地一挺到底。 「啊!」是二宮泫然欲泣的表情。 明明知道二宮還無法習慣,卻在裡面故意地輾轉,用力頂弄著狹窄穴道的底端。 發狠搓揉二宮軟嫩的雙臀,又用力把二宮沿著瓷磚頂起,讓自己完整深入那樣嬌小的身體。 ……伸出舌,大力地舔舐不斷流下頰邊的淚。 「不要哭、別哭……你把我吞得好深好緊。」說著如此淫靡的話語,卻如此溼漉傷心,「你下面的小嘴一直咬著我……哈……」他歎息,「不讓我走。」 捻揉著二宮因痛楚垂軟的分身,強迫對方興奮起來。 極端粗暴的抽插,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兩人交合處流下的血絲,二宮卻死緊咬著唇,沒有叫停。 「潤くん、潤くん……。」二宮只是一直叫著他的名字。 柔軟而小的手掌不斷撫摸松本的輪廓,拇指撥弄被水浸成一綹尖銳的髮絲,像在玩遊戲一樣。 * * * 兩人經歷了一場說不上是什麼滋味的情事,只知道彼此都精疲力竭,二宮甚至在松本釋放前短暫失去意識。 被二宮不斷碰觸的松本在情事的後段就漸漸有些恍然,傷害心愛的人的感受讓他從適才到將兩人細心清理乾淨、把二宮抱進房中仔細按摩為止,心裡疼痛的拉扯感始終像被徹底撕裂成兩段般沒有緩過來。 被松本按摩之下緩緩醒轉的二宮,看到又從帶著幾分狂躁與心疼回歸平靜和溺愛與溫柔的大眼,瞭然的笑了。 「對不起,かず,我真的覺得自己不配擁有你。」 「明明就告誡過自己這條路不會走得很容易……」卻總是在碰觸你的瞬間感到某些細緻的地方崩壞了。 那雙眼、幾乎要流下淚水。 「不……我也有病才對。」美麗的琉璃雙目望著熟悉的天花板,可愛至極的面容上勾起複雜又自嘲的微笑:「得到了你失控的那一面,老實說、那一瞬間讓我有贏了的感覺。」 「而且、本來就沒有天真抱著今天來會很歡樂的做愛……」調皮至極的微笑揚溢在二宮唇角:「還是你本來是這麼想的?」 「不、我想好好教訓你。」又是那雙誠摯到容得下所有純粹的大眼,「但絕對沒有想傷害你。」 「潤真的比任何人都溫柔啊……對不起是我故意的。」二宮ふふふ的小聲笑道:「在番組上、對待月九的態度,還有、今天這件事都是。」 「我快四年沒有接新戲了,除了電影和sp外……電影好像也和現在離得好遙遠,每一次你有新作品,我就覺得你身上有一段原本屬於我的時間被奪走,尤其是愛情劇。」爬起來握住松本修長的手指,玩弄漂亮的指尖,注視著。 「明明以前是不在意這種事情的啊,我都知道的啊、為了這得來不易的一切,大家都做了怎樣的犧牲,這是我最重要的人們,實現夢想的道路……可是什麼時候我變得這麼自私了呢、我好困惑啊。」 「你在生氣吧?為了番組上的事,知道你會生氣卻順著翔ちゃん的話說。」 抬起頭注視著松本的雙眸,閃著淚光的蜜色大眼流露一絲一毫、惶惑的微笑。 「潤くん……有了你的我,還是那個可以擔當冷靜、理智,作為旁觀者平衡一切的二宮和也嗎?」 松本潤沉默望著那個他說過最喜歡的輪廓。 「我只知道……如果、你要為了那些平靜、淡然,可以不在乎很多事的餘裕而放棄我。」 「那我寧願你像這樣,拖我一起落入失控的深淵。」 「但我們不會的,和。」 「愛してさ……すごくすき……」 「如果我們為了同一件事苦澀,我向你承諾。」 「就算無法馬上分擔,但直到我還能付出的永遠,都有兩個人一起承擔。」 「你啊……真的是白馬王子耶、甜言蜜語不用錢的。」 松本潤不去看二宮的淚水,而是伸舌舔去。 「看我多懂你,如果要錢你還會要我嗎?」 帥氣的一笑,順便撈了那人再度倒向床上。
0 Comments
他曾經是個乖孩子。 如果沒有碰到那個人的話,他想他會一直這麼乖巧、懂事,合人期許。 可惜過去就是已經入窯的坯,去思考沒有意義,再也無從改變,除非動手把它摔碎。 不、也許用「可惜」這個詞根本就是錯誤的。 至少在他心底,和那個人相關的所有事都無法以「可惜」去詮釋。 碰到他以後,他摔碎了「過去」的過去,怡然自得。 # 相葉把胸罩推到了鎖骨,用力捏了一把他的假乳,從喉間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是滿像,可惜怎樣也不是真的!」 捏了又捏,像孩子收到父母擅自挑選的玩具,試探性的喜歡,不知為什麼,二宮就是知道相葉這些動作之下隱微的不言。 最後相葉一把扯掉了附黏在他皮膚上的假乳,讓他感到一陣傷口突然被人撕掉紙膠布般的辣疼。 「我還是……想摸摸真的你啊……。」低沉沙啞的聲音,一如夜幕將降未降的紫灰色,黏稠地附在耳畔。 大掌搓上因為適才的舉動有些泛紅熱辣的白嫩肌膚,像撫摸一件絨毛玩具一樣,二宮覺得相葉搓捻他乳珠的模樣,就如同頑童搓揉泰迪熊的鼻子。 「這裡,現在變得這麼硬,不像真的,倒也像塑膠做的……。」 相葉低低笑著,與二宮壓抑的呻吟融化在一起,倒有那麼幾分曖昧和甜蜜的味道。 而不像一個上人的,和被強迫的人。 「我來舔舔看,看到底是可以吃的小豆子呢,還是塑膠玩具……。」 兩個都不是吧……二宮在心裡重重吐嘈,卻被相葉的舌尖攪得只能發出短促的嗚咽聲。 眼前黏糊成一片,他試著回憶更多因為藥物模糊的事物,想把眼前的情境塑造地更立體,到此刻他仍並不覺得自己處於弱勢,真正困擾他的,是為何他不取回強勢。 一遍一遍的自問,卻只有自己的喘息和衣物摩擦聲回答他,文不對題。 如果摘除相葉的歎息,相葉按壓在他肌膚上的手指,相葉的舌尖,他的融入便都是謊言。 相葉的手指像是終於逡巡到了終點,這個人把終點線設的很深,他無法自持地絞緊帶著薄繭的手指,他聽到相葉輕笑了一下,抽出手指,扱起剛才收到背後的槍枝,裡頭的子彈在相葉一個動作後落了下來打在一起,卻沒有發出他預期的叮叮噹噹。 相葉握著這些子彈,重點重新回到二宮身後,順著手指的節奏,一個一個,二宮感覺這些子彈,不、應該說是子彈形狀的東西滑進身體裡,起初冰涼,卻在他的內壁因為冰涼而收縮之後,化成滾燙的液體逐漸消融變形滾淌在他體內。 又在他耳邊低低輕笑著,「我怎麼捨得真的弄傷你,走火了怎麼辦呢?」 二宮氣得整個心裡泛糊了,又惱又羞又怒又氣,琥珀色的眼上蒙滿了淚,眨巴眨巴的就要掉出來,在一片癱軟之中生起一陣力氣用鐵銬間的鍊子用力扣下相葉的頭,張嘴就要咬相葉的喉結。 如果相葉是能那麼簡單放倒的就好了。 伸手箝住二宮,相葉倒是順勢把臉埋進二宮胸前,鼻尖抵著二宮:「槍是真的,如果你真的這麼想嘗嘗的話我也是不反對。」 那槍管很細,相葉轉了轉槍柄,把管口對準二宮的穴口,微微戳刺著,像是真打算這麼做。 「別……。」二宮小聲嚅唸著,他不知什麼是害怕的,只有羞恥,羞恥卻不足以讓他這般深陷這種行業的人求饒。 那小小聲的字句,倒成了要求。 他聽到相葉的歎息聲,金屬冰涼的觸感遠離了二宮的肌膚。 「如果這把不滿意的話,就換換我的另一把如何?」 相葉的手指在他體內快速探了幾下,纏綿的水聲從二宮下身發出,與金屬的冰涼截然不同的火熱就抵在了二宮的雙臀間。 「唔……。」像是在預告什麼一般,二宮情不自禁發出了呻吟。 他喉間的音節還不到尾處,巨大的存在就融入了他體內。 相葉用力一勁地插到底,讓二宮整個腰背都拱了起來,相葉見了,又發出那低低的笑聲,好像一把鑰匙,把二宮的羞恥全從庫門裡解放出來。 架起二宮的長腿,把此刻和二宮性器牴觸的裙子,又往上推到了腰際,露出全副雪白的髖骨和渾圓的屁股來,然後把二宮整個人拉得與他更貼近,同時奮力一挺腰。 過強的刺激讓二宮本能地想逃,上下扭動腰肢想讓硬物退的淺一點,最終卻像邀請,只能毫無抵抗之力的任相葉的陰莖在他體內捅到最深,他呻吟著,被銬在一起的雙手下意識地想遮住雙唇,起舞的鍊子打在眼皮上,冰涼冰涼的,深刻對比他此時的全身火燙。 他整個人仰躺在大廳的絨毯上,毫無遮蔽的雙腿大張,腳踝上掛著既非男用也不是女式的內褲,相葉跪在他雙腿之間,他整個屁股和大腿就騰空地掛在相葉半脆的雙腿上,小腿被相葉架在腰側,相葉正緩慢地由上往下向他身體裡一次次俯衝著,他覺得他的身體就是那遊樂園雲霄飛車的洞穴,被相葉這樣的頑童搭著火車一趟一趟地戳穿。 「很刺激吧,月光都在看著我們。」他聽到相葉說。 身體深處叫囂著被侵犯的快感與痛覺,額際瀑汗如雨,從被溼溽的眼睫間,他看到相葉露出難以自持的沉溺表情,那豐潤唇瓣隨著自己身體的收縮開闔著,偶爾發出一聲促喘,二宮覺得他連最後一分遮蔽也沒有了,他的全部都被相葉打開了,用無禮又侮辱的方式,卻輕易就讓自己絲毫也不想抵抗。 你是誰? 他知道相葉、認識相葉,他的腦海中刻畫著關於「相葉雅紀」這個人的所有細節。 精通什麼、喜歡什麼、討厭什麼,疑似不擅長什麼……格式化的照片、出任務時的服裝,為組織所揣測研究的身體素質……。 他好像知道相葉這個人的所有細節,但他仍情不自禁想問相葉……。 你是誰? 或者,你將是我的誰? 如果人之於另一個人必然有其意義。 最差的意義,也該是沒有意義。 現在的體勢讓二宮全身都動彈不得,他看著自己的分身在刺激中巍巍顫顫地抬高,而相葉的攻擊越發急促,由上往下看的眼神,又淫又魅。於是他泣喘著,眼淚和汗水融在一起,腦袋已經發白成一片光暈,他好像能聽見自己口齒模楜的嚶嚀。轉過頭,模糊視線的不遠處,是在與相葉拉扯之中從包包裡掉到地上的NDS,他突然就更沒來由的想哭。 上半身細緻的制服大敞,有些釦子在被扯開的瞬間散落一地,但喉結之下的藍色緞結仍舊繫著,相葉沒幫他解開,壓迫著他的呼吸;窄裙隨著情事的韻律縐摺滿佈,幾乎撩到肋間,但綴著的軟腰帶仍在,沒有被扯去。 相葉整身警衛的衣物完好,僅只褲子褪到胯線以下。 警衛、警衛的衣物……。 「大廳的監視器會把畫面傳到後面的監控室」這個念頭倏地滑進他腦海,同一時間,他的身體因為過度的緊張而顫慄,體內重重一縮,相葉頓時發出深深的歎息。 「監、監視器……。」他的眼淚掉得更加厲害。 「喔……監視器啊。」相葉抿起厚唇從喉頭鼓動出一陣笑聲:「怕這麼可愛的樣子都給人看光了是嗎?別怕,我遮住你呢。」 話語剛落,相葉就整個人覆到他身上,體內的硬物也隨著兩人位置變換而抽動,滑過二宮的敏感點,他後頸一收,嗚嗚呻吟。 現刻相葉的氣息落到了他耳邊,那聲音是混合了溫柔之下伴隨的無盡邪惡:「你不高興的話,辦完事後我就去把那個傢伙的眼睛挖出來好不好。嗯?」 明明害他墮入一切的傢伙就是相葉,二宮在聽到這樣毫不溫暖的情話後卻真正哭了,如果說之前所有淚水都是生理的,那現在的眼淚就是心理的。 這個人滴著汗液的頸項就在他頰側,近在咫尺,仍用著低低的聲音安撫他,但他聽在耳裡已然含糊,二宮把軟嫩的臉湊到相葉頸窩和肩側的缺口,壓上大滴的眼淚,發出悶悶的哭音。 # 這廂相葉是愣了好大一下,雖然夜色的陰暗和他久經訓練的心理素質,都沒有將這樣短瞬的驚詫表現出來,但那樣的認知仍是過了好久,很慢很慢,才終於滑進相葉心裡。 二宮是在向他撒嬌嗎? 一種融化感從二宮磨蹭的肩頭漫遍全身,相葉忽然覺得他整個心都軟了,連被他壓抑至今的滿身糾結都坍坊了下來。 維持著進入二宮的姿勢側過身體,兩個人好似面對面躺在地上的戀人一樣,儘管那只是他想像的錯覺,他騰出手來,輕撫二宮在地毯上磨擦了好一陣子的嫩背,突然一陣心疼。 撤出二宮身體,二宮抖了好大一陣迷濛著眼睛看他,相葉別過眼忽略二宮的視線,手一伸抱起二宮,擁著這樣細小的身軀到了接待櫃檯,讓二宮趴著,扶了脹得紫紅的陽物再度挺入。 雙乳壓到冰涼的大理石上,二宮一陣哆嗦,趴伏著偶爾一兩句軟軟嚶哼,好冷,冰涼光滑的岩石刺激著他,對比身後進出激烈的火熱,他全身發僵,只有與相葉結合的地方化作了一片柔軟。 那樣的攻擊更加狂妄起來,二宮覺得他身後益發侷促,明白相葉差不多到了極限。 那股熱流湧進來的時候,並沒有他以為的羞恥與討厭,相葉仍在他身後徐徐但用力地挺進著,直到把所有欲望的殘餘都交給了二宮,在那一瞬間,二宮也射了。 「害你整個人都脫力了真是抱歉,剩下的我會幫你的,別擔心!」 那個低低的嗓音,在此刻變成了帶著歉意的笑聲。 說得,好像他是不小心把老奶奶撞倒,又趕快把人給扶起來的乖巧和陽光似的。 # 在家裡的床上醒來後,床邊放著他這次任務應得的檔案。 包包在小書桌上,甚至還有新的NDS。 確認過後唯一不見的是他家裡的鑰匙。 他尋思著是否該搬家的事,這是身處這行首要考慮的事項,他甚至,應該現在這一秒就立刻離開這個地方。 但他沒有,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 他以為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接下來這幾天卻什麼也沒發生,他以為會等到的,並沒有來。 心情因此變得很怪異,莫名到他差點就忘記要把任務所得的東西拿給上司大野。 「Ninomi……這次任務不順利嗎?」大野黏黏糊糊的關心他。 「以結果來說是順利的。」過程來說大概是未知。 「那就好了啊。」 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像他們這種人啊,在任務中遭遇的黑暗,在新的一天裡就通通丟掉吧。 但這次他是不是丟失了什麼,不是他原本以為會遺棄的東西。 「啊、對了大叔,你弄了好久才幫我找來的制服不見了!」 「咦咦?不是你說那家制服在外面的拍價很高,無論如何會用生命守護拿來賣錢的嗎?!」 (fin) 毫不重要的小細節: 二宮擔為了到底要不要把真槍插進去猶豫了很久,原本打算謎到底,最後想想畫面還是太心塞。(終究是二宮擔)(而且要多寫好多字算了) 相葉二十五,二宮三十二,兩人差七歲,相葉是因為崇拜二宮走進這行的。 總之是一個stalker壓倒idol的故事。 我還自己設計了那把槍,到底在想什麼! 二宮和也居然開始懷疑起自己是否一如往常的專業。 這本該是不可能發生在他這種人身上的事,饒是就這麼發生了。 雙子座,A型,上昇處女座。 謹慎苛求完美主義A++++++++++ 八面玲瓏言如轉舵A+++++++ --妝髮ok --假睫毛ok --OL套裝ok --領結ok --紺色小帽帽ok --裙子……好、夠短。 --那他今天是還有哪裡不對? 二宮和也眼瞟大廳大理石接待櫃後的鏡牆,一一檢視自己,也想不出今天的自己和過去幾日的他有任何差異。 都是那個警衛的錯。 這是一家非常大的公司,從大理石製的接待檯到大門口玻璃旋門有約莫十公尺的距離,足可見其規模。 以這樣的規模,門口站著數名挺拔警衛以示保全周全和專業可信,也就不足為奇。 門外四名,旋門內左右各兩名。 旋門側左邊,離他七八公尺遠處的警衛,大抵不是他的錯覺,今日一直盯著他。 連他的同事都發現了。 「我說啊,那個警衛一直盯著你看對吧,和美?肯定是喜歡你!」 化名和美,實齡32,履歷表上的年齡標示23,還被一干同事笑虧太幼齒,姓二宮,名和也……的大叔,緣於有些疏淡畫得忒忒精細的秀眉一挑、細腰一扭、又白又長的腿一跺,嬌嗔道:「若子不要拿我取笑了,你你你,是在看你吧!」 心裡是恨地牙癢癢的,那個該死的警衛幹嘛害他惹人注目。 在外人看來,只覺是兩枚面色姣好的櫃檯接待員,氣質優雅彼此調笑吧,好不養眼。 「可惜就是長得有些抱歉,哎,也就是你這種姿色行情特別好,才不論蜜蜂蒼蠅都給招來,要是我啊,有隻蜜峰能來繞繞就了不得了。」 二宮在心裡感歎現在的小女生一張嘴真是夠狠毒,這麼一來一往,都不知是在貶損那名警衛,還是連削帶打自己了。 二宮和也,年32,咳、這不用再介紹了,本行當然不是做櫃檯接待員的,這種職業的細節自然都是秘密,而他目前的首要目標,就是在輪到他作為櫃員當晚職的這天,公司人員最疏散的時候,竊取這家大型事務所的機密檔案。 原來應該是不用這麼辛苦的,也有更有效率的處理方式,但因為種種煩人的原因……。 想到這,二宮在心底暗自嘖了一聲。 這家事務所為了防止機密被竊取,基本上是由上至下都不可能有空降人員存在的,是一家格外能力至上的公司,進來的任一員工都必須經過層層檢核考驗,最終才有辦法入聘,二宮其實費了相當大一番工夫,才以不引人注目的女性身份,潛入這家公司。 不過……雖然他是男性,但那名警衛的目光也太讓人不舒服了吧。 等這次任務結束,就立刻要人去那名警衛家裡的郵箱放顆土製炸彈好了。 # 他的眼神在那副身軀上滑壘。 作假挺立,但與真膚相接處那依然能從衣領中隱隱透出的雪白胸脯。 被套裝勾勒出的纖細腰身。 與那白皙膚色相配的紺色小圓帽和胸花。 汗毛幾不可見,在夏季套裝下,白嫩如凝脂似的手臂。 短的稍微彎腰就要和臀線貼齊的裙子,與紺色衣料相襯分外誘人的長腿,微微的開衩帶出沾上裙襬陰影的大腿內側。 真想現在就上了他,那個低頭躹躬時會露出的鎖骨,看來很適合用牙齒用力咬上一口。 可惜不行,他還得等等,縱使他的下腹已然滾燙透頂。 閉上眼細細思索,他還是暫時放棄去廁所解決欲望的念頭,體內滾燙而濃濁的一發,怎樣也該射在那挺俏的小屁股裡。 # 人煙逐漸稀疏,整棟大樓的燈光一層層暗了下來,直到剩下一樓大廳依然堅守著最後幾分明亮。 高級主管大多直接從接近頂樓那幾層搭到地下三樓由公司配給的車位,二宮在透過腕上的監視器,確認所有高樓層的主管都已經離開後,帶著甜笑送走最後幾名勞碌命的傢伙,整棟玻璃面的電梯大樓,終於只剩下他一個人。 就等最後兩名警衛交接完成。 白天直盯著他的警衛似乎在和同伴說什麼,轉眼就剩下那名警衛一個人。 二宮又在心底嘖了一聲。 怎麼還不走?該不會是在等自己離開吧? 照理來說,警衛會在確認所有職員離開後,撤離門口的站衛,集合到大樓右後方的保全室作遠端監控,如果是相熟的職員還留在內,尤其是最後一名櫃台人員,警衛通常會留下小門,交由櫃檯接待員上鎖,先行離去。 還不走嗎? 二宮思索著是否該上前放倒那名警衛的可能性。 該不會,真對他有意思想夜襲他吧? 微勾唇角,心裡發笑,真靠過來,要沒有被自己一針送上天就很好了,何況是夜襲? 但這樣動靜太大,要真死了一個人,公司裡出了什麼問題,就有可能馬上被高層發現。 儘管暫不考慮直接作掉這名警衛的方案,二宮倒也不是會乾等著的那種類型,於是他拿起櫃檯內側屬於他的黑色女式小提包,主動出擊。 「哎呀、您辛苦了。」 二宮禮數十足的彎了身,因為覺得對方目光過於炙熱,而不自在地用手壓了壓裙襬。 對方「嗯」了一聲,沒有進一步動作。 白天的目光以及此刻的應對,已足夠令二宮感到惱怒,頓時決定先撇下眼前的人,先返回位於接待檯後方的大樓電梯入口處再說,若被問起他自有說法。 然而二宮沒想到的是,眼前的警衛居然先一步閃身到二宮的前方,擋住二宮的腳步。 莫名其妙開始覺得不對勁的二宮,試探地出聲問了「先生?」並跨出步伐,而對方再度閃身擋到二宮眼前。 「先生?」 # 當自己被迎面而來的警衛撲倒時,二宮著實愣了很大一下。 自己的強項並不是近身隔鬥沒錯,但也絕無可能差勁至此,隨隨便便就被一個外行人壓倒的程度。 是因為這傢伙是受過特殊訓練的警衛,而自己又太輕敵了嗎?他運轉快速的腦海中閃過千百種思緒。 更沒想到的是這名警衛的力氣大得出奇,幾次隱隱以巧勁缷開對方的施力,卻都被對方先一步發現並化解,二宮非常詫異。 正當二宮打算再試探一次的時候,壓在他身上的警衛竟出奇不意摸出鐵銬往二宮雙腕就是一套,動作之快讓二宮立即反應眼前的傢伙絕對是同行,旋即一個腿部動作,卻因為和對方身高差距太多,而在對方的身體壓制下,處於互相箝制的境地。 對方沒有更進一步執意銬住他,反倒是就著與他鼻尖貼近鼻尖的姿勢,輕吐著一口又一口的灼熱氣息。 等等,莫非不是被發現了,是被同行看上了,出任務的同時起心動念打算劫色吧? 二宮突然有點哭笑不得。 然而就在二宮哭笑不得的當口,二宮的額側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小型手槍。 「吶、乖乖的,就什麼地方都不會破一個洞喔!」 細長的槍管散發出肅殺的氣息,二宮知道他有辦法反擊,但此刻他卻因為某個原因而怔住了。 所以,當那個人以左手執起他的右手,「喀」的一聲扣上鐵銬時,他也只是僵直著目光。 為什麼? 這個問句,不只給此刻的情況,也給自己。 為什麼?吶、為什麼? 他此刻已經陷入了完全不利的境地,他的任務、他的生命……而他卻在思考著最不重要的問題。 已經制住他雙手的對方,並沒有移下槍管,那張陌生的臉欺上來,舌尖先試探性的舔舐他的下巴線條,舌面滑過他的臉,他感到一陣水意,然後那兩片豐厚的唇瓣,就貼到了他的唇上,一下一下,輕啄他的臉、他的唇,小口小口吸含著,像品嘗捨不得破壞造型的蛋糕,最後柔軟的小舌竄了進來,奮力翻攪出蛋糕所有甜膩滋味。 粗糙的手掌,在他的注意力被親吻撥弄時,伸進了他的裙子裡,二宮下意識的掙扎,兩條長腿一踢一踢,那隻手卻不管怎樣,都堅定地朝他的敏感處越探越深。 「果然不是男式,也不是女式的啊……。」 那樣低糊的聲音感歎著,在他耳邊,而熱乎軟燙的舌尖正舔弄二宮的耳廓。 原是雪白的耳廓,此刻在舌尖的吸吮下,卻像是被壓進了整片桃花花瓣一般。 在聽到這句話後,二宮心下儘管已經瞭然,仍是顫抖地吐露:「我是男的。」 「這我當然知道啊、二宮君。」 對方的指甲摳刮內褲裡的擁擠,沒有伸進去探求更多,只是讓它變得更空間稀薄。 二宮的腿試圖夾住相葉的手,卻成效不彰。 「啊、果然只要想到抱你的時候有可能會被你誤認為是這個人,我就覺得有點不開心。」 「雖說也是別有情趣,但第一次果然還是……。」 「我自己來吧。」 眼前的人,以長腿壓制二宮,修長的手指在自身頰側搔刮。 撕下了一張臉。 # 二宮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上相葉。 但並不是現在才產生「沒想到啊!」這種情緒的。 當二宮聽到那樣的聲音時,那個隱約而模糊的,屬於眼前這個人的特定形影,就滲透進了表意識。 光影神偷相葉雅紀。 神偷是業內人私下給他起的名號,真正接觸過相葉的人不多,他算得上一個,扣除他對相葉的想法,接觸過的人都或淺或深地表示過,這人笑起來比陽光還剔透,手腳和心思卻比陰影更暗上一階。 眼前的這個人,正帶著一臉笑,眼神慵懶迷離又危險的瞧他。 「你的任務是什麼?我們可以合作。」 「合作?那當然,如果我要完完整整的吞掉你,當然要二宮君的配合呀。」 相葉又笑。 二宮眨眨眼,忽然覺得眼前的笑容很不真實,不、或者該說是真的模糊了起來。 相葉在這一刻放下了手中的槍。 「乖孩子,剛剛有沒有吃到我嘴裡的糖?」 二宮搖搖頭,覺得全身都有火。 緊貼二宮鼻尖的警衛服渲染著他一陣汗漬味,現下的他無法思考,整個人如一灘流沙,意識一陣一陣往地心裡去。 他只是搖著頭,試著尋找相葉的眼睛,但相葉此刻視線正聚焦於他的裙子。 二宮的裙子被翻起來,往上摺,露出二宮被內褲遮蔽的屁股,雙腿之間泛著剛才被相葉勾引出來的水意。 相葉拍拍二宮的屁股,改換左手握槍,右手伸進內褲裡,沾上了滿手黏膩,揉捏二宮內褲裡的軟肉。 像是知道二宮此刻暫時說不出話,把二宮的臀肉像玩黏土一樣,搓了又弄,弄了又搓,最後一把將內褲扒下,二宮的下體就全部曝露在夜晚大樓裡的冰涼空氣中。 相葉停下了所有動作,靜靜欣賞二宮此刻的姿態,雙手被銬住,眼神混濁,男根在空氣中懸盪著,惹得人想欺負,臀肉上滿是相葉的指印,又紅又白。 「像布丁。」 相葉說著伸過臉去,在二宮屁股上咬了一口,二宮抽動了下,陰莖整個一跳。 「真可愛。」 |
Archives
May 2015
Categories |